散文丨干亚群:蝴蝶的手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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蝴蝶的手指

文丨干亚群

我拧拧肚皮,没有多少痛感,不太甘心,又掐了掐,痛感开始拖出尾巴,但痛点很模糊,似乎痛往四处逃跑,犹如我涣散的情绪。

我继续加大力度,拇指跟食指几乎跪在了腹部,并往同一个方向扭,渐渐它们绞在一起,底下的皮肤被我掐成了一只成熟过度的橘子,上面荡起皱褶。隐藏的神经组织好像突然被惊醒,一下子跃出皮肤,并甩出波纹状的痛觉,紧紧咬住橘子状的皮肤。我的注意力集中到被拧的那个点上,痛觉快速爬升,皮肤渐渐红了起来。

我隐忍着,面无表情,任疼痛长出一根根须,犹如见壁攀援的凌霄,一边扭,一边朝空中甩出一根藤,喇叭状的花朵,黄澄澄地开出热闹,那热闹含着警觉,从枝叶间提出一盏盏灯,在我眼前晃动。

一起晃动的还有窗帘,一会儿往里鼓,一会儿朝外卷,默默接引着我的痛感。

向晚的风,从窗外松一阵紧一阵地进来。我坐在窗底下,旁边有一张小桌,上面放着一本书和一壶茶。书看了一半,中间夹了一张书签,看上去像虚掩的门。我是个路盲,常常迷失在这个城市里的小巷小弄,那里到处是紧挨着的门,但没有一扇门是虚掩的,日子的七七八八被隐藏在门背后,只有到了夜晚,一扇扇类同的窗拼盘出万家灯火。

喝茶,看书,是我生活的一部分,所需时间正好跟别人做美容美体差不多。我不清楚那些美容店的生意如何,但可以肯定美容店的数量远远超越书店。整个小城全部书店加起来也不过是非常靠前的个位数。我比较抠门,不上美容店,也不去健身房,以及瑜伽馆,这个钱不如用来买好茶,购好书。好书太多,我所读不过沧海一粟,好茶也很多,我所取不过弱水一瓢。因此,我所认为的好茶,不过是能去五味,好书无非是阅读愉快,如见老朋友,不时能会心一笑,忘却世间的粗糙。

但,茶与书解决不了身上的疼痛。

我有偏头痛,往往毫无征兆头就跳痛,似乎有一个小锤子在敲打着我的颞骨,时间一长,疼痛慢慢游走,并在耳根边骤然停驻,然后隔几秒跺一下,痛感呈扇状发散。白天还好,能忍受,诸多琐碎的事情也能抵挡一下疼痛。但到了晚上非常折磨人,大脑其实很倦,可神经很兴奋,甚至是亢奋,在我迷迷糊糊间猛然揪醒了我,它在里面快活地跳起来跺几下,我捂着耳根,一点也不快乐。一旦,痛住进身子,愉情逸致只剩下一副骨架。

疼痛在医学上分成12级,由轻微痛到明显痛,然后一节节攀升,直至剧痛、爆痛,以及内脏痛。我现在属于微阵痛,类似于肌肉注射,针头扎进屁股还不算痛,注射液被推进的那瞬间疼痛才是实实在在的。如果承受不住这个级别的痛,很多人龇牙咧嘴,痛不仅仅在表情,也释放在声音里,不停地吸气,但气不知所措,在喉咙里来回奔跑。

窗,是南窗。这是我的习惯。北窗偶尔也坐坐,东窗是绝不坐的。说来也是书读多的影响,看到东窗,总联想到事发。一介布衣,并不存在东窗事发的可能,只是感觉这个词到底有点煞气。茶喝久了,心也慢慢淡了,随之对有戾气之类的词都不太愿意碰头。

窗底下有一棵樟树,不是很粗壮的那种。在清晨的时候我常看到有一个老人背朝樟树不停地撞去,嘴里嘿嘿地叫着。那声音自然不是因为疼痛,而为了增加背撞树的效果,达到胸腔的微震,从而捎带出肺脏内的一些分泌物。我没跟老人探讨过这些,自是替他每天这样撞击找到一种解释。有时他撞得猛烈了些,樟树的枝叶会震颤,似乎有人在挠它的痒痒,它忍不住。可,更多的时候我想到它在疼痛。

有次,我在街上闲走着,突然闻到一股清香,是那种能够流淌的香气,与花香完全不同,花开时的香气弥漫得近乎混乱,闻过的记忆跟着迷糊。我四处寻找,发现不远处有人手持电锯正在锯樟树的枝枝丫丫,也没什么标准,靠近窗户的多锯些,那些锯下来的枝叶,像脱掉的一件件褂子。香气,便是从这些被锯掉的伤口处散发出来的。我无可救药似的想到了那是樟树疼痛的气息。更无可救药的是我突然对树的气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,一个人走着走着,走到了树跟前,摘一片叶子,揉碎,闻一闻。时间一长,似乎也闻出了树的脾气。不落叶的乔木,气息沉稳,散发性差。落叶灌木,气息各异,如果借用人的性格,有内向,有外向,也有内外向兼而有之。

不过,树站着与躺着时散发的气息是不一样的。前面有一个公园,因为一场大雨,水漫进了公园,于是,大部分的花树五花大绑地被移植,也有的裸露着根须且不知所终。那一段时间,我经过公园时总能闻到一股杂味,是一种七上八下的味。后来,我看到没被移植的花树一半慢慢枯萎,它们是死给人看的。

疼痛击败了我流沙样的情绪,我一点点松开手指,由拇食、食指及中指、无名指,像是从公园里撤退的铲子,锹,还有镐。撕裂样的疼痛分解了我的茫然与无措,或者说是我的厌倦情绪在疼痛袭来时得到缓解。我全身松懈,潮热退去,仍一动不动,仿佛得到涅槃。

这是我跟自己玩的一个 游戏 。小时候我也做过。母亲偏爱哥哥,对他好言好语,最好的衣服肯定是哥哥的,出门走亲戚带的也是他,但对我呵斥有加。我也确实非常皮,在家里整天待不住,一出去肯定不是弄脏了衣服,便是身上挂了彩,或者惹了事,得母亲去赔礼,又老是顶母亲的嘴。母亲不喜欢也是情理之中。母亲曾吓我是捡来的。我一度信以为真。可当我生病的时候,母亲对哥哥的那种好完全释放在我这里,言辞温和,不停用手去试我额头上的体温,另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额头,如不见好转,必背我去看病。我伏在母亲的背上,体会她一脚一脚的前行,幸福得让全身颤抖。但装病没法装,我只晓得肚痛发热,而肚痛意味着不能吃东西,馋让我原形毕露。所以,我只好故意把自己摔痛,只是痛需要肌肤来印证的,我就拧自己,拧出一个个瘢痕,以吸引母亲对我的重视和温暖。母亲并没有识破我的小把戏,直至我初中离家去了外地求学,母亲突然变得不舍起来,可我的 游戏 停不下来,尤其是我心里发堵的时候,我重复我的 游戏 。

我起初背着家人,只挑肚皮,上面的瘀血他们看不到,即使偶尔瞧见了,我说是做艾灸留下的,很容易搪塞过去。后来我往腰部下重手,家人似乎觉出那些瘀点怪里怪气。经不住盘问,我很快招了。

因为我是学医的,先生向来对我的病痛并不敏感。在他的眼里,医生似乎不会生病。而我也常常表现得如此,身体上的疼痛很少跟他说起。你问他我有什么爱好,他会如数家珍,而问他我身上有哪些隐疾,他会很怪异的眼神看着你,仿佛你的问题是那么的不可理喻。

但,疼痛留下的痕迹让他惊恐不已,可又无法说破,于是,他从网上找来一些图案,比如树背后能看到几只老虎,比如先看到少女,还是老婆婆。先生认认真真地测试着我,还不时记下来,然后去翻看答案,综合我的精神状况。

我配合得不是很好,明明看到的是少女,偏偏说是老太太。先生对照着答案,一边不无忧虑地望着我,眼神充满了担忧,这一下子拉近了他的沧桑。我不禁心里一颤,先生也老了,他有肚腩了,像有只锅覆在肚皮上,头上的白发似乎势不可挡,眼角的皱纹也逐渐显山露水。一些松垮垮的肉不仅仅瞄准我,也袭击他的周身,由腰及腹,手一扯,可以扯出数寸长。衰老的速度,令人瞠目结舌。我们每天带着松垮垮的肉上班,各自处理那些可忙可闲的事。生活陷入了激情的洼地。

似乎为了对抗皮肤的松弛,我内心越来越处于僵硬状态,遇事容易堵,不够柔软,以往那种轻盈与惬意的感觉,仿佛被隔离,只剩下闷气一次次侵袭我肌理,它们在我的肌肉、黏膜、皮下组织里堆成一个个小结节,不动生色地附属在我的体内。它们分享着我的不快,吞食着我的抑郁,在我情绪低落、烦闷不安的时候在体内左腾右跃,或扭成一团,或拧成一块。我用手指从颈乳突肌推过去,能感觉到它们的滑动,那些轻微的嚓嚓,是它们隐忍的笑声。尤其是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,那些结节似乎长出触角,沿着我的肌体恣意地游走,并且丢下数颗数颗的脂肪粒。

可我对它们的侵入并不惊觉,密集的神经末梢仿佛套上了假指,迟钝,麻木。

曾有一个病人来我处看病,双手戴着厚厚的线手套。因为是冬天,这很正常。我问病史时,她把右手放在了小腹,手指呈半握状,既不像捂,也不像扪,说话的时候,那只手始终处于这个动作,倒是左手一张一合,还一举一挥,配合着她病情的叙述。我给她测血压的时候,她把左手放到嘴边,一咬,手套脱了出来,而右手仍搁在腹部,仿佛她的病情砸伤了它。

后来,我给她做检查时她红着脸让我帮她解一下裤扣,原来她右手戴的是假肢。假肢已戴了五年,可她仍没有接受它的存在与替代。她说握手的感觉一直萦绕着她,从臂膀出发,顺着手肘下来,非常强烈,也很清晰,但到了手掌处断裂了,那里只剩下光秃秃的手腕,但手指活动的记忆却盘桓在断掌处。她在人前总是把手藏起来,习惯性地插在裤袋里。她还说,有一段时间她有一种幻觉,手掌与手指仍会长出来,就像小孩换牙一样。所以,她手掌发生意外后她莫名地喜欢上了幼儿园,还特别喜欢正在换牙的小孩,她说小孩绽开着少了几颗牙的笑容,她就觉得自己的手指更贴近肌肤。后来有一次,她冲动地去抱小朋友,不小心露出了假肢,把小朋友吓得哇哇大哭,她才不去了。不是不能,而是不敢。小朋友的父母差点上她家索赔,因为小朋友一看到上的手指就拼命大哭。

心理学上有一种心理障碍叫密集恐惧症,看到密集的东西心里就充满恐惧,仿佛有虫卵在自己身上蠕动。我没有这方面的障碍。但并不是说我没有其他障碍。我的障碍在于高处,一站到高层,两腿不听使唤地抖,脚底发痒,最不可思议的是明知道害怕,却往下跳的冲动时时漫过我的神经,仿佛两个我互相击打。我试着去战胜这种情绪,逼迫自己靠近冲动,用一个真我去识破另一个假我。这个过程注定很艰难,两个我最后都隐退到冰山下,胆怯毫不费力地控制了我。在我个人病史上恐高症将携带终身。

我小腿上有许多白色的瘢痕,很密集,像白癜风,这是蚊子叮咬后留下的。因此,即使大热天我也是套着丝袜。面对别人不解的目光,我始终没办法把这个秘密说破。不仅仅是腿上,我身上还有许多的疤,虽然都是意外的磕碰,可我固执认为这是身体对我的报复与警告。

我以前经常出现荨麻疹,一碰井水,或冷风一吹,手上、脊背,甚至屁股上出现一个个大包,红肿,还特别痒,简直痒到了骨髓里。明知不能去挠,可实在忍不住,似乎有一千只毛毛虫子在密密麻麻地左奔右突。理智根本管不住躯体上的病理反应,无法抵挡手指不住地变换动作,由挠到抠,由抠到挖,直到血痕斑斑,才终于战胜了毛毛虫。

那天,我从书店里出来,风刮得很大,刮得我踉踉跄跄,想打车,居然连个人影都没有。我是晚饭后出来散步的,也没多大的风,走着走着踱进了书店。书店里没多少人,这没多少人大多还是孩子,他们的小屁股搁在书架上,手里捧着书,旁边站着的大人在滑屏。我绕过他们走上三楼,我看的书在那里。现在购书途径很多,书店相对去得少。不过,一年之中总会去看看,不为别的,就喜欢坐拥书城的那种感觉。在书架上看到自己的两本书,夹在汪国真与海子的中间,看得我有些惊悚。我本能地抽了出来。最后仍放了回去。心里嘲笑自己真没出息。我翻看了一些书,可吸引自己买下来的念头很不固定。售货员有数人,各自低头玩手机。当书店里打烊的铃声响起时,我把刚才翻看过的两本小说抽了出来。到了书店光看书不买书,似乎心里有罪恶感。

当北风一次次恣意地出入我身体时,书也被肆意地翻起,纸张之间撞出哗啦啦的一片,像是在拆开某种藩篱。虽然已过了大寒,仍并不觉得冷,现在风这一刮,才感觉冬天如此贴肉。我一会儿背着风,一会儿迎着风,尝试着避开风口,而风的嘴角似乎无处不在,这边啃啃,那边嚼嚼,有时还咂几下。我感觉周身的毛骨起立倒下,倒下起立。

好不容易到了家,一杯热茶下去,身子还在哆嗦,桌上的那两本书也跟着哆嗦,只不过它们已经是哆嗦后遗症,书页翘得跟爆炸头似的。我不停地搓着手,朝手心哈气,脑海里不时闪过自己顶风前行的场景,感觉自己像一片落叶,硬是被风吹到了小区。这样的情形我以前也有,下村回来,突然遭遇大风,然后一身鸡皮疙瘩地回到寝室,一个人坐在床边不停地挠,厚厚的风团东一块西一块,待周身发热后才慢慢消退。我下意识去摸背脊,除了冰凉,并没有异常。我又朝别的地方伸手,并没有突起的风块。

荨麻疹就这样从我身上撤退了。始于何时,很模糊,而终于何时,同样不很清楚。就像我街上碰到的人,当我意识到自己正处中年时,看到的是多接近我年纪的,或超越我年龄的那些人。她们一身花色,但花得模模糊糊。她们脸上的黄褐斑泄露着她们的生理变化,粗糙的皮肤遮掩不住她们内心的渴求。她们鸭梨状的身材,稀疏的头发,还有四角脸。黄脸婆一词如鼻涕虫一样粘住我。

她们有时突然叫阿群,我会怔愣一阵。这个小县城里有许多个叫亚群的人,有男的,也有女的。叫阿群的更多,楼下的那条餐饮街上有一个“阿群牛味馆”,每次路过心里非常不爽,似乎有意跟我作梗。我不吃牛肉,这是公开的秘密。不吃的东西还有许多,包括野味。听起来有些假慈悲,就算假慈悲,也打算到底了。我从来没有见过那阿群是什么样的,本来还有些模糊的遐想,但后面一跟上牛味,好像瞬间之间拖了一块破抹布。至此,我宁愿相信那个阿群是个男的,有着杀猪胚的身板,瞪一双铜铃眼。

另一条街上有个叫阿群的豆浆店,算是县城里最有名的,舀出来的豆浆如一碗打蛋,厚笃笃的。这个阿群是个老头,六十开外,腰间系个围裙,眼睛有些吊,而两条法令却像两片括弧,如果他不看你,你反而觉得自己欠了他什么,所以,进入他的店,得一边喝他的豆浆,一边迎接他的目光,这时候豆浆的味道才一寸一寸地上来。

我的名字如同小半部生活史,每个叫阿群的人是生活史的一个标点符号,或逗号,句号,也可能是感叹号。家里人叫我阿群,以示亲昵,母亲发怒时叫我还是阿群,只不过声音像上了浆,硬邦邦的,如果掼下去可能跳出去几丈。在学校我被老师称为亚群,以示对我成绩优异的肯定。同学喊我老干,虽然年少,却叫老干,听之心里却喜滋滋,少年老成是表扬的另一种方式。还不太会写作时早早替自己拟了个笔名,似乎有意跟自己的名字相抗衡。但怎么看,仍找不到什么感觉,于是仍回原形。

阿群是个土得掉渣的名字,只是我从来没有在书店里听到过。仿佛,我跟众多的阿群永远在直线上,偶尔相撞一下。但没有我所期待的撞出光泽。

同事给我送来蔬菜,说是丈母娘种的,纯无公害。我奇怪,她怎么会有菜地。原来市政府在城里有许多储备土地,外面打个围墙,有时也不打,这些地就这样撂荒着。慢慢有人**开垦出一块地,很快,跟进一批人。只要邻居有两三个人在种菜,他们很快会结群。尽管各自熟悉,但仍在各自的地块上做好标记。数步之外车水马龙,而她们撅腚弓背地种下一棵棵菜。这块地种完了,她们继续拓展地块,还共享信息,每天拎着水桶、小锄头,寻找着遗落在城里的空地。为了种上有机作物,她们在家里用痰盂,用一只塑料袋装着去施肥,像是维护着一个农民的尊严。种出来的作物,大多自己吃,或亲友,多时也会去菜场卖。也怪,好像不需要吆喝,很快被人买走。这样一来,旁边的菜贩主不乐意了,再也不愿意借秤杆给她。

那些被抛荒的土地上曾住过阿群们,她们拿到一笔巨款,在城里购置房子,一天之内把我这个阿群奋斗了一辈子的积累轻易化解。

只是,这些阿群,不知道如何处置那些钱。这让我有些期待。

我有一个同事,也是我的上司,她名字里有个君,我猜测家里人或许会叫她阿君。用小县城的方言,君与群的发音差不多。但单位里永远不可能喊她阿君。她后来因为拆迁房的事进去了。听到这个消息时,我正在回家的路上。虽然自己调离单位后跟她联系不多,但留存在记忆里的那些片刻,不可抑止地涌上来。她在单位里口碑还是不错的,工作雷厉风行,职务一级级上来。当然,大家也知道她身上的缺点,利用她职务的人和想接近她的人都会利用她的缺点,她似乎也没把这当回事,反而成为能与人打成一片的借口。大家都知道她在一线城里有多处房产,而且据说也运作得不错,却不想临近退休还是滑铁卢了。她的消息传得很快,而且传得越来越离谱,可仍被人说得有鼻有眼。那些鼻眼者,不乏曾经讨好过她的。可这些都已不重要。她在里面也听不到这些,即使听到也不是最关心的事。以前,我跟她有过一次小玩笑,我说我名字里有羊,但没钱。现在,回想起来感觉一语成谶。因为,她当时说钱最多,如果人身不自由有什么用?

世间重复的事很多,衣食住行,受想行识。昨天重复今天,今天还将重复明天。佛说轮回,莫不如此。每天几乎都能看到颓废的人,泡在牌桌上,沉醉在低档的小饭馆,徘徊在公园的河边。他们看似为生存挣扎,但其实挣扎在自己的意志里。或许前一个晚上还在痛下决心,跟现在脱离,但第二天仍重复着前一天的生活。不能说他们自甘沉沦,生活的皱褶太深。我也在重复自己的一切,今觉昨非的彻悟还是小模小样,好像亏待了岁月的流淌,以及眼角的鱼纹,但痛改前非的决心迟迟下不了,仍持续着昨日种种。

荡开光阴的波纹,言其重复,不免有悲情。

可,生活的坍塌正从一个借口向另一个借口滑行。同样的泪水,不会想到用它来洗脸。有些词语倒在了纸上,再也站立不起来。那些记忆也是如此,翻看日记,才记得有这么一件事。但记忆也是并不可靠。读那些词,犹如看故事。那些感觉,已找不准,如一盆倾掉的水,随形而赋,但始终立不起来。

这个年纪突然莫名其妙变得不太会妥协,尤其是跟儿子相处的时候。似乎还没有准备好,儿子突然长大了,出门总跟你隔着一段距离,同他说话,得重复几次后才递过来一句。你再问一句,他早已嫌你烦。他在房里,你在门外不停地凑耳朵,跟密探似的辨识那些声音来自 游戏 还是英语练习。他看书时,你又总想知道他在看什么书,怕他看了不该看的书,或者无厘头的书。你希望他能按照自己指点的路线前行,且以人生的经验来训导他。他却不以为然,看你的眼神犹如看隔壁的奶奶,你一旦读懂了他的眼神,内心再次掀起汹涌,简直可以把自己吞没,而他冷冷地望着你,哪怕你气得发抖,他也不以为然。他有自己的阅读兴趣,比如《三体》,而你并不认同这样的小说,尤其是看了网上的评论,觉得自己背脊发凉,甚至挑战自己的三观,特别是看到他在日记里摘抄那些充满血腥与冷酷的词句时,情绪坏到了极点。于是找他谈心,苦口婆心,叮嘱他要看经典的书籍,那些书可以帮助你做有根的人。他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你,以青春的倔强直面四处渗漏的更年期。

一段时间,我在后半夜经常醒来,醒来后却怎么也睡不着,起身借窗外的灯光看钟,才凌晨两点。返身继续睡,可那时是装睡,这一装把杂念都装了进来,一会儿天一会儿地的,间或还有回忆南来北往,脑袋怎么也不能消停。先生酣睡中,蜷缩着身子,偶尔动一下嘴唇,喉咙里咕咚一声,嘴角边挂着浅浅的笑意,像个婴儿。先生是个坐着都能睡着的人,休息天如果我不叫他,他可以一直睡十七八个小时,起来时还老大不情愿,说是才刚刚睡了一觉而已。我真不好意思说我一个晚上有时要睡好几觉。

曾经有许多的梦想,似乎一个比一个阔大,但到了后半夜的时候,心所向往的居然不过是睡个好觉。国际上专门有个世界睡眠日,看来睡眠问题已国际化,并非我一个人在后半夜数水饺。我试过各种方法,甚至偏方,但也只是时好时坏。不得已时也服过安眠药,醒来时感觉自己像是从水底捞上来的,头脚湿淋淋的。

偶尔也跟朋友说起睡眠的事,她们似乎也有过这样的经历,但说到原因时,大多语焉不详,犹如心头堵着一个不可公开的秘密。我有一个朋友开了一间水疗店,只要一说起水疗,人跟打了鸡血一样,如果她发现你没在认真听,她一把拽住你,从国际到国内,从小钱到大钱,最后归根结底是在 健康 方面花大钱也是小钱。只要她知道你哪方面不对劲,她肯定会推荐她的水疗。她列了一个单子,除了不孕不育,几乎把所有的疾病都罗列进来了,自然也包括睡眠障碍。她得知我睡眠不太好后,天天来问候,问候之余便是鼓动我去做水疗,手机被她问候成发烫。她自己很瘦,脸色不是很 健康 ,让人怀疑她也有严重的睡眠障碍。可我无法说破。除了她,还有一个朋友,做的是保健产品,朋友圈里尽是她推销的产品。自己怕跟她联系,只要一联系,她就给你推荐产品,从胶原蛋白到卵巢保养,反正女人的那种心思都全说透了。她的劝词无非是女人要善待自己,让自己美丽最重要,有时还配上一段血淋淋的段子,说是女人不待自己好,别人的女人就会睡咱老公,打咱儿子,等等。感觉凡是女人不买胶原蛋白,这后半辈子无法活了,尤其是看了那些,一个个水灵灵的,清纯无限,你不动心是假的。但动了心,结局肯定是伤了心,最后不得不把她的朋友圈屏蔽了。

谁也不会想到,女人到了更年期时,居然把原来很嫌弃的大姨妈捧成了宝贝。尽管是很私密的事,女人闲谈时仍会聊起生理期的一些情况。有的说变少了,有的说好几个月不来踩点了,也有的说已差不多衰绝了。这种话题在女同事间很平常,大家也不遮遮掩掩,甚至是大大咧咧,就在吃饭的时候也会聊到。一天几个女同事凑到同一张桌子吃午饭,一口饭,一句话,饭浅下去,而话越接越多,家长里短,老公孩子,最后拐到了自己身上。这个说早没了,那个说要么好几个月不来,一来不肯走。然后,大家都说女人过了五十差不多是可以绝经了。突然,邻近一桌有个声音抛了过来:谁说的,我还有,而且每个月都很正常。我们都把目光推送过去,是单位里的女驾驶员。她也不怕别桌有男同事,把话说得很笔直。我们有的赶紧把饭塞进嘴里,以避免让笑显得很醒目,也有的不出声,但跟对面的相视一笑,笑里隐藏着杂质。好在食堂里人多声杂,谁也不习惯于聚焦,而且饭食讫,话题跟着消淡。过了几天,这位姐姐在办公室走廊里一间一间地敲门过去,问女同事有没有卫生巾,说是这次提早了一天,没做好准备。她似乎一点也不回避男同事,即使是讨到了卫生巾,她还大大方方地捏在手里,从一间办公室窜到另一间办公室,脸上淌着自豪与自信,仿佛有一条鱼流动着。

办公室的楼下有一个荷花池,枯荷梗像五线谱,错乱地戳立在水面。因盛景不再,暴露了水质,黑色的淤泥一览无余。湖底也是衰败的,苍凉,贫瘠。与曾经的明媚和浩荡碧波相距甚远。这让我看到一个女人的暮年,一个巨大的凄惶潜伏在岁月的光景里。

从办公室出来还早,我便去河边散步。散步的时候看到一只蝴蝶,抖动着翅膀,翠绿色的,联想到古诗里着绿倚门望的**。捡起来,才知那些抖动,原是受伤的翅膀在颤动,如疼痛不已的人浑身颤抖。蝴蝶的疼痛,让它看起来像舞动的手指。

疼痛最高的是分娩痛。自己没有经历过,我生儿子时是剖腹产。那种痛,犹如骶部与耻骨分离。

可,母亲从未给我说过。

泪,扑簌簌地下来,滴在肚皮上,那里卧着一只蝴蝶,像母亲无处可逃的皱纹。

干亚群,中国作协会员,宁波作协副主席。出版散文集《给燕子留个门》、《梯子的眼睛》、《指上的村庄》、《树跟鸟跑了》、《带不走的处方》等。散文常见于《散文》、《散文选刊》、《作家杂志》、《上海文学》、《天涯》、《 美文 》等。曾获得浙江省优秀文学作品奖、首届三毛散文奖、第七届冰心散文奖、储吉旺文学优秀奖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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跪求名侦探柯南剧场版5通往天国的倒计时的全部台词!!!

1、一个人住酒店,会有超乎想象的风景。

2、有时是治愈,常常是帮助,总是去安慰。

3、坚持下去,成功就在下一个街角处等着你。

4、在酒店消磨了时光,磨淡了一切的记忆,青春的时光。

5、旅行的梦想,并不奢侈,只要勇敢地迈出第一步。

6、每个人都可以从住豪华酒店中悟出自己生命的意义。

7、出门旅游选择什么样的酒店环境反映了一个人的生活态度。

8、总想把世界上最好的都给你,却发现世界最好的就是你。

9、昨天已成为历史,而明天则遥不可知,而今天则是一个礼物。

8、出去旅行,不是去看风景,而是去体验最好就酒店居住环境。

10、一个人旅行的确会有些寂寞,但那种寂寞也应当存在于旅途中。

11、每天醒来,面朝阳光,努力向上,相信日子会变得单纯而美好。

12、我们一路上兴致勃勃地参观,当夕阳西下时,才恋恋不舍地离开。

13、做个内心向阳的人。不忧伤,不心急。坚强、向上,靠近阳光。

14、在海边,和煦的阳光,金色的沙滩,最惬意的还是那朵朵素白的浪花。

15、当你下定决心准备出发时,最困难的时刻就已经过去了。那么,出发吧。

16、旅行反映了一个人的生活态度。这里的风景美不胜收,真让人流连忘返。

17、赶快上路吧,不要有一天我们在对方的葬礼上说,要是当时去了就好了。

18、向前吧,荡起生命之舟,不必依恋和信泊,破浪的船自会一路开放常新的花朵。

19、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候,希望依然是存在的,它也许很遥远,不太清晰,但它就在那里。

20、一辈子是场修行。短的是旅途,长的是人生。旅行,能让你遇到那个更好的自己。

21、别忘了答应自己要做的事,别忘了答应自己要去的远方,无论有多难,无论有多远。

22、其实,我们时时刻刻都在旅行,在心中,更加辽阔的世界里,有你向往的前方。

23、在海外旅行中度过自己的全部生涯的人,尽管会与很多人相识,却没有一个朋友。

24、想呼吸着每座城市的空气,想感受着每座城市的人儿,想看着每座城市的风景。

25、好想来一次心灵洗礼的旅行,但是今年估计不合适,明年才假期腾出来再说吧!加油!

26、给自己一个机会,开始一场没有目的的旅行;不管去哪里,自由都是你得到的最好礼物。

27、这家酒店的服务员个个彬彬有礼,热情周到,酒店装修的富丽堂皇,一般人是不愿进去的。

28、所谓旅行,就是风尘仆仆地坐着摇摇晃晃的大巴,把自己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。

您好,我是柯南吧知道团队的成员,很高兴能回答您的问题^_^

这份是《通往天国的倒计时》中文版完整台词,是我花了一个星期,一点点打出来的,希望可以帮助你!

(高速路上,博士的甲壳虫中)

步美:哇,是富士山!

光彦:好美哦!

元太:真不愧是日本第一高山!

步美:咦?那是什么啊?

阿笠:哦,哪个是西多摩市新盖的——双塔摩天大楼,标高分别是319米和294米,是日本第一高的双塔大楼。

元太:真想去看看耶!

光彦:博士,明天露营完回家的时候,顺便去看看吧。

阿笠:嗯,这样可能会绕点远路……也好,那就去吧。

柯南(想):西多摩市……因为我揭发了前市长(冈本市长)的罪行,森谷帝二后来因此对我下战书……话说回来……这些家伙还真喜欢露营呢!

步美、光彦、元太唱:明天去露营,后天也露营……

(宿营地,晚饭时)

光彦:我吃饱了!

元太:喂!你的饭没吃干净耶!我妈妈说如果留下任何一颗米粒,都会被老天爷惩罚的。

阿笠:没错!米是农民辛辛苦苦,经过八十八道手续碾制的呢!

步美:八十八道?

阿笠:嗯,把“米”字拆开来看,就变成“八十八”吧!

元太:嗯……是吗?

步美:真的,真的!

光彦:真的耶!

阿笠:所以过88岁生日就称为“米寿”。另外顺便告诉你们好了,77岁称作“喜寿”。而99岁生日叫做“白寿”,知道为什么77岁叫做“喜寿”吗?

柯南:那是因为“喜寿”中的“喜”字的草书体,看起来就像七十七,对吧?

灰原:而“白寿”是指“百”字去一就变成了“白”字。

光彦:诶~~从以前开始我就一直觉得,你们两个知道的还真多。

元太:你们两个不会是谎报年龄吧?

柯南(干笑)想:哈……被他说中了……

阿笠:好,我出个谜题给你们猜猜看:44岁生日该怎们称呼呢?

侦探团全体:嗯

光彦:44岁……吗?

阿笠:提示是,这是由1个汉字和3个片假名组成,“寿”字可以忽略。

光彦:1个汉字和3个片假名吗?

步美:到底是什么啊?

柯南:44……88……难道说……博士,虽然我猜到了,可是这超级无聊的耶!!

阿笠:是吗?那小哀懂了吗?

(灰原摊手,摇头)

步美:我也猜不出来!

元太:我也是!

光彦:我也是!

阿笠:好,答案揭晓!44刚好是88的一半,对吗?88是“米”,而“米”的英文是“Rice”,因为是一半(Han),所以就是“半碗饭”(Han Rice)喽。

柯南(干笑)想:哈……果然……

(侦探团全体郁闷中……)

阿笠:咦?怎么了?(唱)半碗饭添三次(SAN)就变成阳光(SUNRICE)。开玩笑的啦!

(宿营地,半夜)

元太:尿了一点在裤子上……嗯?(看灰原)……(打哈且)好冷。

灰原:明天可能会到西多摩市的双塔摩天大楼。当然,他也会同行。

(保时捷356A上)

伏特加:掌握到行踪了,老大。西多摩市的双塔摩天大楼……那里好像号称是,最接近天国的地方……

琴酒(冷笑):哼,太好了。离那个世界最近,正好用来做断头台……

(片头介绍)

我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,当我跟青梅竹马的同学毛利兰一起到游乐园玩时,却目击了黑暗组织的交易现场。当时我只顾着偷看交易现场,却忽略从背后接近的另一个同伙。我被那个人强灌了毒药,等我醒来时,我的身体已经缩小了!!

要是他们知道工藤新一还活着,不但我的性命难保,还会危害到我周围的亲人,在阿笠博士的建议下,我隐瞒了身份。当小兰问及我的名字时,情急之下,我化名为“江户川柯南”。为了收集那些家伙的情报,我于是便住进了,其父亲以侦探为业的小兰家中。

阿笠:我就是天才发明家阿笠博士,现在来介绍我发明的杰作:手表型麻醉枪、蝴蝶结型变声器、脚力增强鞋、涡轮引擎滑板、还有嫌犯追踪眼镜。这边的镜片还加装着一项最新的秘密武器,那就是——红外线望远镜功能。这些都是专门为身体变小的新一而做的,他靠着这些小道具,变成毛利的声音,解开案子的谜底,逮捕真凶。

柯南(踢了水桶):往哪跑!(击中犯人)

阿笠:对了对了,差点给忘了,还有他的同学,少年侦探团的所拥有的侦探徽章,还有手表型手电筒,全都是我的杰作。而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人,除了我之外还有4个人:他父亲,推理小说家工藤优作;他母亲,原女星工藤有希子;西部高中生侦探服部平次;还有他的同学灰原哀。她本名叫宫野志保,她本来跟黑暗组织是同伙的,但在姐姐宫野明美被组织杀害后,她打算逃离组织时,吃下了跟新一相同的毒药,身体也变小了。

柯南:黑暗组织那群人,不死心地追查着灰原的下落。而现在,在我看不到的地方,事件即将发生。身体虽然变小,但头脑一样聪明,无所不知的名侦探。真相永远只有一个!

(博士的甲壳虫中)

元太:这个位子实在太挤了。

光彦:都是因为你坐在后座的关系啦,来的时候你是坐在前座的说。

元太:因为后座好像比较有意思嘛。喂,柯南!再挤过去一点。

柯南:真是的,谁叫你一大早就吃了5碗饭。对不起,步美,再挤一下吧。

步美(脸红):呵~

元太:光彦,来玩游戏吧

光彦:那么来玩“猜30秒游戏”好了,在心里面算到30秒,就按下停止键停止秒表。

元太:有意思,大家一起玩吧。

阿笠:我要开车。

灰原:我也放弃。

光彦:……28,29,30!40秒,超过10秒了!

柯南:……29,30!是27秒。

光彦:真是可惜!

元太:……30!咦?……59秒?这是不是坏啦?

光彦:坏的应该是你吧!

步美(红脸):……28,29,30!

柯南:刚好30秒整耶!

光彦:步美好厉害喔!

元太:简直就是超能者!

步美(红脸):是碰巧的啦!

(灰原看步美和柯南,元太探出头来)

元太:对了,灰原。昨晚那么晚你跟谁讲电话啊?

灰原(惊讶,后又平静):我没有打电话啊。我看你是在做梦吧。

元太:咦……是吗?

(柯南看阴郁中的灰原)

(西多摩市,双塔摩天大楼脚下)

元太:好高~~!

光彦:看不到顶端呢!

步美:简直就像升到云朵的上面一样呢!

(出租车到,小兰、园子、小五郎下车)

小兰:呃?那不是柯南吗?

柯南:咦?小兰姐?怎么了呢?

小五郎(生气):小鬼,你们怎么会在这里?

柯南:露完营回家,顺道绕过来看这栋大楼的。那大叔你们呢?

小五郎(清嗓子):这栋大楼的所有者——常磐美绪,是我大学的学妹。在下周开幕前,特别招待我来参观的。

柯南:咦?怎么都没听说过呢?

小兰:就是说啊!爸爸连我都没讲呢!我觉得怪怪的,在逼问之下他才招认的呢。

小五郎(脸红):招认……我哪有!

柯南:哦!原来是为了要监视大叔的行动,所以小兰姐们才来的。

园子:因为这位常磐美绪,可是常磐财团的大千金,目前还是小姑独处。对于双亲分居的小兰来说,当然会担心啊!

小兰(无奈):哈……

泽口(走出):抱歉是毛利小五郎先生吗?

小五郎:是。

泽口:我是董事长的秘书泽口。目前董事长还在接待客户,请先随我到展示室参观。

(众人进大楼)

泽口:这里的A栋,整栋都是办公区,31楼以上都是属于常磐财团。展示室设在2楼跟3楼。

步美:常磐集团是什么样的公司啊?

光彦:主要是做电脑软件的,但只要是与电脑相关的都有做。

元太:那也有做电视游戏机喽?(兴奋)这下有得玩了!

(展览室中)

阿笠:哇!有趣的东西还真多啊!

原佳明:欢迎各位莅临!

泽口:他是董事兼程序设计师的原先生。

原佳明:请多指教。

(步美、光彦、元太围着机器)

步美:这是什么啊?

光彦:是游戏机吗?

原佳明(笑):要不要试试看?这部电脑可以预测十年后的长相。

阿笠:哦,十年后的长相啊?真是厉害啊!

步美:博士,来玩吧!

原佳明:那么请两位坐好。

小五郎:我可不想看到自己十年后衰老的臭脸……

原佳明:好了吗?要开始了喔!(操作机器)好,这就是两位十年后的样子。

元太(看阿笠博士的照片):什么嘛,根本没变嘛!

阿笠(干笑):呵呵~

光彦:这部机器一定是坏了

柯南:不,没坏。

阿笠、光彦、元太:哦?

柯南:你们看步美的那张

光彦、元太(陶醉):哇!好可爱!~~

元太(指着园子):绝对比这位大姐姐受欢迎多了!

园子:哼!!小鬼哪懂大人的魅力啊!

光彦(对元太):总之我们也来玩吧!

元太:好!

(照片出来后)

园子(嘲笑):有,有,我有见过着这种高中生!

小兰:哎呀!两个人都拍得很好哦!

光彦(高兴):真的吗?

小兰:嗯!

(光彦、元太陶醉中)

园子:接下去是我跟小兰了。

(照片出来后)

元太(嘲笑):有,有,我有见过着这种老太婆!

园子:你吵死了!

(光彦、元太笑)

步美:好美!

(其他人围着看小兰的照片,小兰红脸)

柯南(张大嘴):哇~~

小五郎:长的跟年轻时的英理一模一样!

阿笠:跟新一在一起真的有点可惜。

小兰:唉?

园子:一想到竟然被那种家伙独占,就让人不爽。

小兰(脸红):你说什么啊!园子!

园子:嘻嘻……

柯南(脸红):不……哪有……哈……

小五郎:咦

(光彦看小兰)

小五郎:你干嘛脸红啊?

(步美看柯南)

柯南:不……没有啦……不是那个意思啦……

元太:接下来是柯南跟灰原……咦?……(向灰原招手)喂!灰原!

灰原:我不用了。

柯南:我也放弃。(想):在十年后我当然就会变成新一,而灰原就会变成宫野志保的样子。

小五郎(拎起柯南):我倒是想瞧瞧,你这个兔崽子十年后的鬼模样。(把柯南扔到机器座位上)

(光彦、元太推灰原坐在机器上)

光彦:灰原你也一起来嘛!

灰原:等一下……

(机器的头罩降下)

柯南(想):这下惨了!

小兰:不知道柯南会变成什么样子呢?

(机器操作完后显示“Error”)

原佳明:Error ?奇怪了?

柯南(想):Lucky(运气真好)!

灰原:搞不好是指十年后,我们都不存在在这个世上了呢。

(柯南惊讶、严肃)

泽口(接电话):好,知道了。(对众人)各位,请随我到75楼的宴会会场,请往电梯方向走。(撞到毛利身上)啊!对不起!

小五郎:不会……

原佳明(笑):又来了!她属猪的,所以总是东撞西撞!

(众人笑)

小五郎:哈……原来如此!你经常干这种事啊……

泽口(红脸、吐舌头、点头):嗯。

(观光电梯上升中,小五郎恐高症发作……)

小兰:这个电梯直达75楼吗?

泽口:是的,这是VIP贵宾专用的电梯,可以直达想去的楼层,能够从外部搭这部电梯的地方,也只有66楼的音乐厅一处而已。

侦探团众人:好美哦!好高哦!

光彦:景色太棒了!

步美:好像一步步接近天国似的!

(到75楼的宴会大厅,小五郎擦汗,松了口气……)

泽口:这里目前正在为开业宴会做准备,所以多少会有点杂乱。

常磐:毛利学长!(握手)

小五郎:常磐!好久不见!

常磐:还劳驾你从大老远前来。

小五郎(不安):不,本来是该一个人来的……

小兰(冲上前,以极快的语速):我是他的女儿小兰,家母要我带她向你问候!

小五郎:喂!兰!

小兰:我来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的同学铃木园子,这位是发明家阿笠博士,这位是江户川柯南、灰原哀、吉田步美、圆谷光彦、小岛元太。

光彦、元太:你好!

常磐:大家好,我是常磐美绪。我也来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的绘画老师,日本画画家如月峰水先生。

小五郎:如月峰水……难道是那个以画富士山而闻名的……

大木岩松(戳小五郎):我也对你略知一二呢!是不是叫作什么“瞌睡虫小五郎”侦探来着?

小五郎:我是“沉睡的小五郎”。

柯南(捏鼻子,想):这个大叔酒臭味好浓喔!

常磐:这位是西多摩市市议员——大木岩松先生。要盖这座大楼的时候,多亏有他四处奔走帮忙呢!(转身)然后这位是这栋大楼的设计师,建筑家风间英彦先生。

风间英彦:我跟毛利先生其实有点缘分,(阴险)其实我是森谷帝二的弟子。

柯南、小五郎(惊讶):啊?

柯南(想):森谷帝二的?

风间英彦:不过别担心,我不会向森谷那样把这栋大楼给炸毁的。

小五郎(吃惊):炸……炸毁?

柯南:因为大楼高度不同,左右又不对称的关系,对吧?

风间英彦:哦?小朋友,你懂的还真多啊。(轻)哼~

光彦(招呼步美、元太):快!快点!可以看得很清楚呢!

步美:好漂亮哦!

元太:好大哦!

(富士山全景出现)

小五郎:哇!这真是绝景啊!

常磐:这里晚上也可以看见富士山呢。

小兰:嗯?晚上也可以?

柯南(想):这是什么意思?就算晚上也可以看见富士山?

元太:对面的窗户又可以看见什么呢?(三人跑到另一面)那是什么东西?

步美:好像是巨蛋的屋顶。

常磐:隔壁的B栋是商业大楼,下面是店铺,上面则是饭店,最顶楼还有室内游泳池,那个巨蛋屋顶是可以开启的。

小五郎:哦!真是了不起!

大木岩松:对了,美绪,周末我可以住那家饭店吗?

常磐:可是……现在还没开幕呢

大木岩松:意思是不行吗?

常磐:我知道了。我会准备好67楼的套房给您。

大木岩松(靠近):可以的话我还想跟你一起共进晚餐……嗯?(看到胸针)这个胸针蛮特别的嘛!心上人送的东西吗?

常磐:不是,是我自己挑选的。

如月峰水(生气):美绪,我要回去了!

常磐:喔!那我送您下楼!

如月峰水:大可不必了!

小五郎:看来他很不高兴耶!

风间英彦:美绪**到处买下如月老师的画后,再以高价脱手,所以他有点那个……

(原佳明吃巧克力)

元太(兴奋):啊!是巧克力耶!

众人:嗯?

原佳明:糟糕!被你们看到了!请你们吃一点吧!给!

光彦:不客气了!

原佳明:拿去!

步美:谢谢!

元太:Thank you!

常磐(对小五郎):虽然他是个天才程序设计师,但却非常的孩子气。

阿笠:就是这样才能写出有趣的游戏啊!

原佳明(对光彦、步美、元太):对了!我现在正想写新的游戏软件,可以的话,请你们提供点建议给我好吗?

步美(兴奋):哈~!

元太(兴奋):电玩的吗?

光彦(兴奋):好啊!

原佳明:我住的地方在双宝町。

步美(高兴):我们住在米花町!

原佳明:那还蛮近的耶!坐巴士很快就到了!下星期天到我家来玩玩吧!

光彦、步美、元太:好!我们一定到!

(灰原面无表情,转身远去)

小兰:怎么了,小哀?

灰原:没什么。

光彦(走近小兰):小兰姐,(红脸)其实我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,明天可以碰个面吗?

小兰:嗯,可以啊。

光彦:时间跟地点待会儿我再跟你说。

(光彦鞠躬离开后,步美看着离去的光彦,走近小兰)

步美:小兰姐,我有件事想私下跟你说。

小兰(有些吃惊):嗯?

园子(盯着自己十年后的照片):问题大概是出在发型上吧!(看到面前经过的灰原,高兴)我也来烫个波浪好了!

(观光电梯门开,两个员工拿着桌布和鲜花走出)

员工A:呀!想不到现在还能看到那种车!叫什么来着?

员工B:保时捷356A啦!

柯南(巨吃惊):什么?!……

常磐(生气):你们!那部电梯是贵宾专用的!(指着后面)一般员工搭的是后面的电梯!

员工A:是!

员工B:对不起!

柯南(跑到二人面前):那部车在哪里看到的?颜色呢?

员工A:啊……刚才停在这栋大楼前面,颜色是黑色的。

柯南(紧张地)想:是琴酒的车子!!(跑向观光电梯)

小兰(担心):等一下,柯南!

小五郎(生气):混球!去哪啊?

(柯南焦急地跑入电梯)

光彦、步美、元太(面面相觑):哦~?

(灰原露出紧张的表情)

(电梯下降中,柯南趴在玻璃幕墙上向下看)

柯南(焦急):快点!快点~啊!在那里!

(保时捷356A开走)

柯南(想):啊!(从大厅中跑出,喘着粗气,咬牙)可恶!!他们为什么会来这栋大楼?(紧张地转身向上,看着高入云霄的大楼)……

(快餐店里)

光彦:我从幼儿园开始就喜欢步美了,可是步美好像很喜欢柯南……小兰姐,请告诉我好吗?要怎么做,才能像你跟新一哥哥一样,又是青梅竹马又是情侣呢?

小兰(紧张):等等……我跟新一又没……

光彦:而且最近我也开始在意小哀……

小兰:唉?

光彦:同时喜欢上两个女生的我,是不是很糟糕的男生啊?

小兰(有些吃惊,又变得温柔):才不会糟糕呢!喜欢上一个人是很好的事情,我也觉得应该珍惜这样的感觉!

光彦(高兴):那……

小兰:不过现在你们还继续做好朋友,不也是很好吗?不管是步美或是小哀,柯南跟元太当然也是。

光彦(高兴):我明白了!

(甜品店外)

甜品店员工:从现在起买甜甜圈五个半价优待!(一个小男孩跑近)欢迎光临!

(甜品店内)

步美:我好喜欢柯南,可是柯南却另外有喜欢的人了。

小兰:难道你是指小哀?

步美(摇头):不是……是小兰姐啦!

小兰(笑):不会吧!

步美:柯南一定是喜欢上小兰姐了啦!绝对!所以我希望小兰姐告诉柯南,说你已经有新一哥哥作男朋友了,请他快点死心吧!

小兰:这……

步美(伤心):不然的话,柯南就太可怜了……

小兰(笑):可是又没有确定柯南真的是喜欢我啊!

步美:我知道的!

小兰(疑惑):怎么说呢?

步美(肯定的语气):女人的直觉!!

小兰(变成豆眼):是……是吗?……

(柯南用新一的声音给小兰打电话)

柯南:咦!什么?

小兰:就是柯南好像喜欢我了啦!

柯南(脸红):你胡说些什么啊!才没有喜欢你呢!笨蛋!

小兰:啊?你怎么知道呢?

柯南:啊!没有啦!小孩子的恋情就好像出麻疹一般,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啦!

(一个经过的女人在看柯南)

小兰(生气):喂!你认真点行不行啊?

柯南(出汗):那你就不要随便欺骗自己,诚实地面对吧!

小兰:诚实地面对自己?

柯南:这样的话大概就可以靠自己找到答案了……

电话亭老婆婆(探出头来):嗯?……

柯南:就这样了!我再打电话给你。(匆忙跑开,叹了口气)唉~~该诚实面对自己的,应该是我吧!……

(深夜 西多摩市 双塔摩天大楼 B栋 67层套房)

(一黑影拿刀)

大木岩松:(紧张地退到衣柜边)干……干什么……(黑影刺向他)啊!!~~(惨叫响彻大楼)

(第二天上午 警视厅内)

目暮:找你们来不为别的,在双塔摩天大楼的套房里,发现了遭刺杀身亡的尸体。

(同时千叶将大木岩松的照片贴在白板上)

(众人惊讶)

阿笠:唉?~

柯南:啊?这个人……

小五郎:西多摩市市议员大木岩松!

目暮:在他向常磐美绪要求住宿时,听说你们刚好都在旁边。千叶!

千叶:是。大木的死亡时间,大概是晚上10点到凌晨零点之间。凶器可能是刀具,但现场没有找到。但是大木的手上,握着被一分为二的小酒杯。

小五郎:小酒杯?

白鸟(拿出装有酒杯碎片的袋子):就是这个。

目暮:这个小酒杯是属于高价品。大木很喜欢喝酒,很可能是跟日本酒一起带来的。我们认为,这很可能是死者用来暗示犯人的死亡讯息。

小五郎:换句话说,警方认为凶嫌是那五个人之一喽?

(与此同时,千叶将如月峰水、常磐美绪、风间英彦、原佳明、泽口知奈美等五人的照片贴在白板上)

白鸟:还有,因为现场是还没有开始使用的新大楼。

小五郎(沉思状):嗯……(恍然大悟)啊!我明白了!小酒杯(ochoko)是指巧克力(choko),凶手就是喜欢吃巧克力的原佳明!

(步美等三人惊讶)

步美:唉?骗人!

光彦:才不是原先生呢!

元太:因为原先生还分巧克力给我们吃,他是个好人呢!

步美、光彦(点头):嗯!

小五郎(生气):喂!吵死了!

目暮:原先生应该是清白的。

小五郎:咦?

目暮:我们传讯过了他们五人,其中只有他有不在场证明。

小五郎(出汗):不在场证明……?目暮警官也真是的,也这种事情早点说嘛!……

元太:小酒杯(ochoko)是指慌慌张张(ochokochoi)吗?

白鸟:那样的话,最可疑的,不就是毛利先生了吗?

小五郎(生气):喂!白鸟!

白鸟:开玩笑的啦。

小五郎(生气):真是的!

阿笠:那动机方面呢?

目暮:现在还在调查中。虽然大木是市议员,但实际上似乎握有比市长更大的权力。

白鸟:像这次的双塔摩天大楼也是,将原本不允许建筑高层大楼的市级条例强行修改后通过的。

小兰:所以美绪才无法拒绝大木提出在开幕前的酒店住宿的要求啊。

柯南:这么说来,美绪**所佩带的胸针,不是跟这个碎了的的小酒杯很像吗?

小五郎(激动):等一下,绝对不会是美绪!……

目暮:不,以犯罪的成功率来讲的话,她是最有嫌疑的人。

白鸟:因为大木先生住宿的B栋67楼的楼上,68楼正是她的住处。

小五郎(疑惑):哪有这样的?……

园子:那个小酒杯跟画日本画时用的小碟子好像有点像喔?

小五郎与众警察(惊讶):哦?~~

园子:我爸爸的兴趣也是画日本画,这跟在捣碎胡粉时所用的乳钵很像。

目暮(看碎了的酒杯):嗯……看来如月跟小酒杯,真的有关联性……

白鸟:可是在泽口和风间身上都找不到和小酒杯有关的共通之处。

柯南:白鸟刑事,风间真的是森谷帝二的弟子吗?

白鸟:真的啊。不过他跟艺术家型的森谷不同,他是搞技术出身的,几乎没什么坚持。

目暮:关于泽口知奈美,她的父亲是一名新闻记者,在她大四那一年因过度劳累去世。可是到目前为止,还没发现她和大木有什么关联。

小五郎:目暮警官,这件案子之所以选在开幕前的酒店……

柯南(偷拿出夹在白鸟记事本中的案发现场的照片)想:血只溅到衣柜下面的地方,而且飞溅的形状也很不自然。(白鸟拿回照片)啊……

白鸟:这不是小孩子该看的东西哦。

柯南:啊……是。(想)而且琴酒和伏特加,为什么要来双塔摩天大楼。等等……(看碎裂的小酒杯)由小酒杯可以联想到的是酒。难道说……(对灰原)喂!灰原,难不成是他们?

灰原(摇头):虽然他们的代号都是酒名,但是留下那么直接的暗号的愚蠢行为,他们是不会做的。

柯南:嗯……(看到光彦等三人)

光彦(秘密地对步美、元太):我们下午……就这样……可以吧?

步美、元太(秘密地):嗯!……(点头)

柯南:咳~

(下午2:45 米花车站旁)

步美(对跑来的光彦):光彦!这边这边!

光彦:你们两个真早啊。

步美(高兴):觉得好兴奋喔~!

元太:想到能甩掉柯南行动,就觉得好高兴呢!

(突然)柯南:你说甩掉谁啊?

三人:嗯!……(吓地慢慢地转过头,看到柯南,吓了一跳)啊!出现了!!(步美都吓得躲到了元太的身后)

光彦:你……你怎么会知道的?

柯南:太明显了啦!你们在想的事情。反正你们一定在想,这次如果你们要自己单独调查的话,我一定会因为危险而阻止你们,对吧?

三人(红脸):Bin……Bingo~~(即“答……答对了……”)

(城铁上)

柯南:这次就算了,往后可不能擅自行动哦!

三人(高兴):知道了!

柯南(流汗):(想)他们真的知道了吗?(对三人说)那今天要到谁那里去?

步美:风间先生和如月先生那边,明天再去原先生家,风间先生的家虽然在世田谷,可是他在西多摩车站前一站的朝日野那边有个工作室。到双塔摩天大楼正式启用为止,他好像都会在那里。

光彦:而如月先生则是单身,并在三年前在朝日野建了一栋工作室兼住宅的房子

(此时双塔摩天大楼和富士山都出现在车窗外远处的背景中)

柯南(想):哦?调查的还相当仔细嘛!

步美(对光彦):早知道这样,灰原也一起来就好了。

柯南:咦?你们也找灰原了吗?

光彦:对啊!

步美:可是她说今天要打扫房间很忙,所以不来。

柯南:嗯?……

(**院中,灰原在独自看**。荧幕上,一辆车上的人向哥哥开枪)

妹妹:哥哥!!

哥哥:反正背叛者的下场就是这样……(死去)

妹妹:哥哥!!哥哥!!……

(灰原则是面无表情)

(下午3:24 朝日野车站)

光彦:风间先生租的公寓,应该就在车站附近。而如月先生的家……(光彦的背后,双塔摩天大楼正好挡住富士山的山尖,光彦指向正前方)大概就在那个山丘上吧!

(风间先生的公寓外景)

光彦:首先到风间先生的公寓去吧!

(风间先生的公寓内)

柯南:哇!这是CAD(注:Computer Aided Design的简称,即“计算机辅助设计”)系统吧?设计全部都是用电脑做的吧?

风间英彦:哦,你还蛮清楚的嘛……现在应该已经没有人用制图板了吧!

光彦:制图板是什么?

风间英彦(大笑):哈……这样啊……你们反而不知道制图板啊!以前都是在一个大板子上,贴一张纸,然后再用铅笔和圆规在纸上设计。

光彦:哦,是这样的啊。

风间英彦:对了,你们找我有什么事?

元太(推了光彦一下):喂!你快问啦!

光彦(指着自己):我吗?……

元太:是你先找大家的耶!

光彦(不情愿地掏出本子):我……我知道了啦……(对风间,严肃地说)其实风间先生,我们想……(笑容,孩子气的语气)你的房屋相当不错嘛!(元太和柯南被吓了一跳)空气又好,又看得到富士山……

(柯南、元太郁闷中)

柯南(想):这样不行啦……

步美(严肃的表情):我们是少年侦探团!

风间英彦(惊奇):咦?

步美:我们在调查大木先生被杀害的事件。

风间英彦:(愣了一下)你们还真是勇敢啊!好吧!要问什么都可以,各位小侦探们。

光彦:(清嗓子)那么……对于死去的大木先生这个人,你觉得他怎么样呢?

风间英彦:哦,还真是一针见血啊!嗯……下流的中年人吧。不过,多亏他修改了条例,我也因此得到了工作。所以在这方面我很感谢他喔。

光彦:在进行设计时,有跟大木先生发生纠纷吗?

风间英彦:嗯……跟大木先生没有耶……

柯南:那有跟其他人发生不愉快喽?

风间英彦(紧张):咦?不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啦。

(柯南严肃的表情)

步美(注意到风间先生身旁的照片):咦?那张照片?

风间英彦:啊!那是我的独生子,很可爱吧!像晚上一个人工作的时候,总会想听听他的声音。明知他已经睡了,还是会打电话给他。做父母的真的很傻,对吧?

柯南(想到什么):啊?……

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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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怦然心动的头像
    怦然心动 2025年12月12日

    我是中擎号的签约作者“怦然心动”

  • 怦然心动
    怦然心动 2025年12月12日

    本文概览:网上有关“散文丨干亚群:蝴蝶的手指”话题很是火热,小编也是针对散文丨干亚群:蝴蝶的手指寻找了一些与之相关的一些信息进行分析,如果能碰巧解决你现在面临的问题,希望能够帮助到您。...

  • 怦然心动
    用户121201 2025年12月12日

    文章不错《散文丨干亚群:蝴蝶的手指》内容很有帮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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